很奇怪。
她从不记得自己那个箱子里放着这样一柄小剑,可更离谱的是,这小剑,是她亲自锻造的。
仿佛是为了送给某个人。
不然她锻造它干什么?
偏偏她这个锻造小剑的当事人,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甚至自然到她觉得就是自己弄错了。
“我,我也是觉得从大战之后,我就有点奇怪。”
“我身边应该还有一个人的。”
“而且我会做梦。”
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害羞了,“梦里有个女人,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明明是个梦,他却怎么都不愿意忽视。
修炼的进度都耽误了。
就想往外跑。
不知道去哪儿才能找到这个人,可若是一安静下来,他就会满心焦虑,像是失去了挚爱一样坐立难安。
“这样嘛。”景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也去问过母树。”他苦恼道,“可她说我没问题。”
“母树都帮我检查了四五遍了。”
“我要是再因为这个事情去找她,怕是要被她吊起来打。”
元車十分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