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间刘伯的女儿小玉米已经能满院跑,小十六和小十七也有了新任务—专职带娃保姆。
两年的时间,除了褚泽铭回了一趟都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两个弟弟,其他人都没有再回都城,一心扑在了刘州府的各项工作中。在这期间,土豆、红薯、小米得到了广泛的推广,成了皓月百姓饭桌上常见的食材。
在刘州府的配合,太医药的大力支持下,皓月各个州府的新生儿数量在也翻了几番,喜得各城主眉开眼笑,更加用尽心思来大力发展经济,提高本府百姓的生活水平。
王太医、窦大夫等四位先生更是想尽办法招揽了很多的有看家本领的先生,使刘州府的医学院为各州府输入了大量的医学人才。尤其是擅长外科的学生,着重的在每个州府都有一定的配比数额。刘州府更是成为了皓月人人都竖起大拇指的存在。
孙少、刘玄宜利用高度烈酒、酒盅,茶和各种精美的茶具,布匹等生生砸开了边境游牧民族的大门,引进了大量的成年马匹,解决了皓月军中的一个大麻烦。
每每司徒逸冬把刘州府军营的操作和训练方式都详详细细的写信介绍给司徒老家主,司徒老家主都组织兵部各人员仔细的研究推敲,查漏补缺后再反馈给司徒逸冬。经过刘州府军营的具体实践,再向皓月其他州府推广。
有些事情虽然秘而不宣,但是皓月的高层都在紧锣密鼓的做着各项准备。刘州府周边比较有眼力劲儿的城主比如王城主等人,借着各种渠道跟刘州府攀上关系,主打一个跟着梅香有肉吃。
世上有真聪明人就有糊涂人,二王府的艳夫人和三王府的慧夫人,都在怀胎十月后如愿生下了一个庶子。二王妃遵照圣谕在孩子生下来后,就让嬷嬷抱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谈不上对这个孩子有多好,但也绝没苛待他。
艳夫人自是不肯,这个孩子可是她翻身的最有用的工具,自是施尽各种手段,但是耐不过宫中派来专门看守她的人,最终还是二王爷的各种承诺下,不甘不愿的被送去了家庙。
而不远处的三王爷则是更加的热闹,三王妃的性子比二王妃要火辣的多,是个眼中揉不进沙子的性格。本来府上因为王三爷纳进来的那些个莺莺燕燕就经常斗的鸡犬不宁。
自从周慧被领进府,虽然孙宇当时为了给她留一线,把她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并对府中人下了封口令。但是挡不住有人的特意调查,很快周慧曾做过的好事就把三王府里的人给扒了个底朝天。
虽然对付男人尤其是好色的男人,略施一些狐媚的手段也是她们这些夫人们的惯常操作,要不然以她们的出身也进不了这三王府,但是像周慧这样勾搭儿不成就勾搭老子,还是自己的表哥和姨夫,尤其是孙大夫人对她还是出了名的好。
更是为了勾搭上三王爷连到家都等不及了,在半路上就爬上了他的床。这样的女人如何让人看得起?现在又生个了儿子傍身,更是让那些个夫人们看不顺眼,各种找茬是再所难免的。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在周慧的意料之中?
而随着皇帝的年龄又长了两岁,二王府和三王府的男嗣数量逐年增长,再加上皇后依然没有现身,后宫中也没有再进新的女人,选妃、立储的风波又开始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被掀了起来。
“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是最近太闲了都没事干了吗?天天盯着我的家事干什么?”皇帝今天难得的发了火,御案上的折子被一扫而落,四散开来。
皇帝的贴身内侍悄悄抹了一把汗,心里暗想皇家无家事,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只好给守在门口的徒弟暗暗使眼色,让他想办法去搬个救兵过来。
王皇进门的时候看到这就是这副情景,伺候的人大都守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奏折散落了一地,一向好脾气的皇帝被气的脸口脖子粗的坐在椅子上略低着头喘粗气。
对着正欲开口请安的内侍摆了摆手,暗暗叹了口气。最近大家都暗暗忙得脚不沾地,尤其是皇帝的压力可想而知,偏偏身边还没个能说说话的人,所有的心思都憋在心里,偏偏有些没不识眼色的大臣还直往枪口上撞,难道引得他发这么大的火。
再次暗暗叹了口气,王皇挥了挥手,让候着的人退了下去,只留下王内侍在御书房里面伺候:“皇儿,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被惊醒过来的皇帝抬头看到微笑望着自己的父皇,略有些尴尬的站起了身:“父皇怎么过来了?哪个小兔崽子去通风报得信儿惊扰了你?”
“没有报信,只是正好溜达到了这里,就进来看看。”王皇说着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王内侍轻手轻脚的弯腰收拾着地上散乱的奏折。
王皇对着他招了招手,“把那些拿过来给我看看,让也瞧瞧这些人又兴了什么幺蛾子。”
王内侍走向御案的身子略微顿了顿,抬头向皇帝望了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转身把手里的奏折放到了王皇身旁的案几上,又去两人泡了茶碗。
翻看着手上的折子,只见王皇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大,脸色也肉眼可见的泛红了起来,喘气声也越来越粗,王内侍见状心里暗叫不好,伸手抚上了王皇的后背,一边轻轻的上下帮他顺着气,一边轻声安抚道:“皇,不能气,不能气呀!”
王皇闻言合上手里的折子,在王内侍的安抚下情绪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脸色也恢复了常色,抬起手冲身后的王内侍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看向了皇帝:“这些人有些太过份了,一会儿招集其他三家过来商议一下,不行的话咱就来个杀鸡儆猴,让他们暂时安静一段时间。”
接过王内侍递来的茶碗喝了一口,“嗯,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好像怎么较往年有些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