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一团还活着的肉,摊在蒲团上,灰色的羽毛便从这肉团上长出来,一双无毛肉翅拢在身前,当此人说话时,一张勉强还算规整的脸从那双肉翅中伸出来。
“真是一身好根骨,好灵性!难怪能年纪轻轻踏足三品宗师境界。”那声音嘶哑阴沉。说话间,隐隐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严家与我灵鹤观素无太多交集。那你今日所为何来?”
“为了我家那不成器的孽障!”严承道没有拐弯抹角,更不喜欢与人打机锋,若非父亲不愿来,他也是不会来这个鬼地方的。
“哦,严承运?你严家的那个私生子?他怎么了?”
“死了!”严承道眉头微挑。
“死了?倒是稀奇,在这郡城,谁敢动你们严家人?”灵鹤上人终于被勾起一丝兴趣。“而且,他死了就死了,为何来我灵鹤观?”
严家一门两宗师,其中还有一位二品大宗师,可谓权势滔天,便是同样同样厉害的世家大族,也轻易不会得罪他们。
竟然还有人敢杀此人?
“严承运虽只是我严家私生子,并不受重视,便是父亲也没将他看得特别重,但终究是我严家血脉!我可以不将他当回事,可别人不行!也包括上人的灵鹤观!”严承道目光死死地盯着灵鹤上人,言语之中,突然杀机四溢。
“哦?小友这话如何说起?莫非是我灵鹤观的人害了严承运的命?”灵鹤上人是真的不解,这事儿哪跟哪儿啊,他日日参禅打坐,只求长生,谁会管一个严家私生子呢?
“黄极是你的弟子吧?”严承道再次质问。
这次灵鹤上人倒是没否认,“是黄极杀了他?他俩不是好友吗?”
灵鹤上人也是有些吃惊,这黄极有病吗?为何要对严承运出手?虽然只是一个私生子,连资源供给都有限,可这种人,同样不能招惹,严家可以视其为猪狗,杀之也无人在意,但这类人却不能死于外姓之手。
因为,那是挑衅,对严家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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