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啊?”那些士卒越发好奇了。
“尚医局新任主簿,中阶炼药师,还有其弟子,同样也是三品炼药师!你说我要不要小心一些。”
众人顿时秒懂,“原来是我等衣食父母啊!那确实该行礼!不亏!”
众人都是一阵大笑!
他们总是习惯将尚医局的炼药师称为衣食父母,虽是戏称,却也能说明,炼药师在府城的地位。
官员,胥吏,将领,士卒,无论品级高低,所需要的丹药,都得从尚医局中来。清吏司掌握着他们吃饭的饭碗,而尚医局掌握得却是他们修行的饭碗。
前者饭碗砸了,要饿肚子,后者饭碗砸了,那就修行无门。
清吏司当然是不敢砸他们饭碗的,他们敢砸,兵马司的丘八们就敢去砸清吏司衙门。
可是,尚医局要是真砸了他们饭碗,那么就真麻烦了。他们敢闹,整个尚医局体系,绝对不会给闹事的人提供一粒丹药。
这个整个,可不单单是府城,而是从上到下,从州县,到郡城,只要隶属于尚医局,都会如此做,这就是尚医局的团结。
若是,有人想要用强的,尚医局可不会惯着,打我们不一定打得过你,但咱们可以罢工,而且还是全体大罢工,这种责任,谁敢负?
这就是尚医局的生存智慧!同样也是,尚医局官吏,地位高的原因。
尚医局话语权其实并没有因此变得多重,但是却也不是谁都敢得罪的。尚医局同样也不支持去随意插手别个体系内的事,而是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这何尝不是一种智慧呢?你要是手伸得太长,那就真的是取死有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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