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之上,许道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依旧停在飞舟后方。
“主上,怎么了?”燕麦来至许道身侧站定。
“那个少年……”他刚刚其实一直看着在,只是没现身罢了,或者说是帝女不太想下去。
“哦,那个啊,那老庙祝新收的弟子,叫什么太叔翰学,倒是个自来熟,热情地我都险些接不住。”
说到此处,燕麦有些失落,“可惜了,今日老庙祝都松口了,愿意让冬至随我去府城,让他拜我为师,可是冬至那小子不乐意,现在,我是既欣慰自己没看错人,又失望于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
“太叔翰学……”许道眉头皱起,不断在口中咀嚼这几个字。对燕麦后面的话,根本没怎么在意。
“主上?主上?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吗?”燕麦好奇。
许道摇了摇头,“无事,只是觉得太叔之姓比较少见。”
“那确实少见!”燕麦也点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而且就这般突兀地冒了出来,成为老庙祝的弟子……这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越想越是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些不合理。他看过那少年,只看衣着,便知他不像是缺钱之人。却为何跑到一个荒山僻岭的山神庙拜师?图什么啊?
说实话,这地方若不是路过,真的是狗都不来!别说繁华的府城了,便是清云县城也能甩他千八百里。
“你觉得他不对劲?”许道看向燕麦,他并未亲自下去,只是远远观望,有些东西没法看清。倒是燕麦近距离接触过,可以问问,说不定能做个参考,若是燕麦都觉得不对劲,那说不定此人真有问题。
“他?那倒没有,我只是说这件事不对劲,可能是老庙祝终究不忍冬至枯守山神庙,所以想找个弟子作为替代品吧!这也能说得过去,至于那个太叔翰学,除了有些癫,我倒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主上看出什么来了?”
许道摇头,“没有,我看不透他!那人……有些古怪!”
这是实话,他正是因为没看透,才觉得古怪,才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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