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不知道,先生后来又回到了武馆,待了两三日,直到今日方才离开。
不,或许还有一个人是知道的!
神庙之中的那位大祝!
吴正初愣在原地,“原来是这样吗?我还道,他未来必成宗师,原来人家已经是宗师了啊!当真有眼不识泰山!”
“我竟然还一口一个道友……真的是,羞煞我也!”
吴铭兰却是笑道:“爹,先生亦称您为道友啊!谁说境界相同,才能称道友?”
吴正初一愣,顿时开心起来,或者说,今日所有事,反而女儿这句话最让他开心。
道相同才是道友,道不同,境界相同,那只能是势均力敌的对手而已。
枉他活七十有六,竟然不如一个孩子看得明白!
……
许道出了郡城,一直到了郡城百十里的地方,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他摸出腰间那枚临时身份牌,当初他开玩笑说,不会还这牌子,没想到真忘了!
许道不由笑了起来,看来郡城也是在这方面吃了亏,这才有了押金这一说。否则光是身份牌这一项花销就能给郡城带来极大的经济负担。
这牌子材质特殊,据许道了解,里面加了一种特殊的玉粉,这种玉,只有琅琊郡产出,与师娘曾经买的几只寒玉匣,同属一个产地。
只不过,这种玉产量高得多,价格也没有寒玉离谱,可是数量一多,那也是个不小的负担。
许道将那身份牌丢入无事牌中,又取下吴铭兰为自己准备的包裹,打开来,里面有金六锭,一锭十两。
他有些恍惚,他一共才在武馆待了六天而已,教习其实只做了三天,便是按六天算,那也是十金一天。
这价格,可比馆主定的都高了好多倍!
除此之外,还有两套衣衫,鞋袜,尺寸很合适。
许道却是突然想到,他在武馆最后那几日,很少看到吴铭兰,几乎每日都待在房间里,那时还不知她去忙什么去了,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在做衣服。
倒真是个心细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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