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汉东省的酒宴上,方林镇定自若的和姚成军相对,不仅不落下风,甚至还隐隐占了上风,都是被他亲自瞧在眼里的。
他倒是觉得方林说的是真的,今天结盟作废,真正损失的,只有陵南省。
可这,又能怪的了谁呢?要怪只能怪杜裴敏他们,实在是太不把方林当回事了。
安瑞山话音落下的功夫,杜裴敏豁然站起,狠狠的瞪了眼顾俊山,呵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还不快跟我去向方会长道歉!”
顾俊山冷笑的表情一滞,指了指自己的脸:“让我去道歉?”
杜裴敏反问道:“不然呢?方会长是我们陵南省的贵客,本就该以礼相待,可你却偏偏要试探试探人家。
现在好了,把人家气走了。
你不去道歉,谁去道歉?”
顾俊山黑着脸,不情不愿的点头道:“是是是,我的错。”
他自然明白,杜裴敏这是要他把所有的锅背下来。可他能有什么办法,谁叫他一向是由杜家赏口饭吃的。
当即,杜裴敏带着顾俊山就往外跑,大声喊着让方林等一等。
顾俊山是个大腹便便的大胖子,跟着跑的急,就难免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呼吸急促要暴毙的样子。
方林来到大门口,武馆弟子正在去而复返,抬砖石,把馆主朱茂从石头堆里,往出来救。
见到方林,这些武馆弟子,一个个脸色大变。
尤其是那个头发被方林剃了,写着我是傻逼的弟子,更是把自己藏在了人群后面。
方林扫了眼这些人,摇摇头,就打算跨门而出。
便在这时,杜裴敏带着顾俊山喊着他的名字,跑到了他的身前,把他给拦了下来。
“方会长,方会长,不过是开个小玩笑而已,你又何必计较当真呢?”
在杜裴敏眼神示意下,顾俊山大口喘着粗气,忙说道。
方林扫了眼二人,冷笑道:“我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请两位让一让,我们要走了。”
杜裴敏道:“方会长,今日之事,都怪这个顾胖子。
他说怕你年轻,恐难信任托付,所以才一连再的出题刁难,为的,就是以此来了解你的心性为人,想看看是否真的可以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