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筝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觉着浑身疼痛,脑袋更是没法儿清醒。
她微微的哼了一声疼。
一只温热的大手,很快轻覆在她的腰腹上。
她的头枕在一条手臂上,锦被里,温热的皮肉相贴,一股麝腥味弥漫。
“还早呢,再睡会儿。”
南辰桡的声音,很轻柔的响起。
他的唇落在筝儿的额际上,这会儿倒是充满珍视了。
南初筝想起昨天晚上,她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却一点儿都不肯放缓放轻一些。
她的心中便是来气。
便是撇过头去,躲着他一些。
南辰桡早起的好心情,瞬间阴云密布,就连得到了妹妹的身子,也没法儿让他安心了。
他的手臂一拢,手掌捧着筝儿的脸颊,将她的脸转过来,不准她撇开头。
他的唇很霸道的落下来,任凭南初筝怎么躲都躲不开。
她疼的厉害,身子也没力,被迫承着阿兄的吻,心头悸动,
“阿兄,疼的厉害,别闹我了......”
她轻声的求着,男人的唇已经落到了她的脖颈上。
闻言,却是依旧嘬着,嘴里含糊出声,
“不弄你,睡吧。”
他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点儿过分,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昨天晚上崩的一塌糊涂。
整个人似乎完全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动作。
平日里妹妹的声音软一些,无论她要什么,他都能给。
他可以为她放下屠刀,也能为她捡起屠刀。
可昨天无论她怎么哭,他就是停止不了。
南辰桡的心头也有些懊恼。
他干脆起身来,穿戴整齐去后院的静室里练功。
南初筝松了口气,抱着锦被翻了个身,露出床榻上的一片血红。
她也不想再管这一团的乱,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她是被南嬷嬷叫醒的,一看天色,都已经到了晚上。
南初筝被南嬷嬷从床上挖起来,浑身又疼又不想动弹,便任由南嬷嬷给她捣腾着。
“多少还是得吃些东西,这姑娘家做了女人,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南嬷嬷絮絮叨叨的,将南初筝扶到了饭厅。
没等南初筝动筷子用膳,南大欢天喜地的带着一串下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