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未有人提及那些世俗定义的繁文缛节而已。
怎么南辰桡不强调,楚家和皇后、太子,就认定了南初筝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可以任由他们安排婚嫁?
南辰桡伸手,直接掐住鬼叫的楚侯爷。
他的眼神平静,仿佛掐死楚侯爷,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本座说过,筝儿归本座管,你当初丢弃她,就应该做好永远找不回来的准备。”
人,是楚侯爷默许了周家人拐走的。
现在想要回去?
除非南辰桡死。
楚侯爷愤怒的声音,被南辰桡死死的掐住。
很快他的脸就涨得紫红,眼神由气愤不甘,逐渐转变为愤怒。
他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文弱俊秀的书生,并不止是个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南辰桡是不是阎罗司的司主?
这个想法,在楚侯爷的脑子里炸开,他惊愕至极。
所以阎罗司司主才这么听南初筝的话?
这个念头,在楚侯爷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紧接着他就陷入了黑暗。
南辰桡将他随手丢下,拿出手帕来擦了擦自己冷白的手指。
又将那块旧帕子小心的收入袖子里,继续抱着书出了门。
怀里的那摞书册,记载的都是后党和太子党中的人名。
包括那些人的家眷、仆从......等等,等等。
若是全都杀了,便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而楚家的人缩头缩脑的,见南辰桡好不容易走了,这才蹿出来。
他们七手八脚的,把快被掐死的楚侯爷背回了楚家。
楚家没有女主人主事,周氏昨天烧了佛堂,被楚侯爷下令,捆在了自个儿的屋子里。
曹氏疯疯癫癫的,一会儿爬墙,一会儿爬树,一会儿又嚎啕大哭,哭完就唱戏......
整个楚家这边敲锣,那边打鼓的。
闹得屋顶都快要被掀翻。
楚净月没地方去,又跑回了楚家住着,一见楚侯爷被人抬了回来。
她脚步一转,不等下人来请示她如何,她就跑出了门。
楚净月急着去东宫。
东宫不让她进去,她就去十皇子府。
就算是被满帝都城人笑话,她也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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