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胎暗结?”崔琬琰震惊,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江穗安那私生子不会是柳沐的吧?”
眼见知书笑的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崔琬琰承认她有些崩了。
这就有些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我终于明白江穗安为什么看到那人以后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选择忍耐下来。”
搞半天是因为那人是柳沐。
知书不解:“这柳沐不就是齐王的一个幕僚吗?
江穗安为何要这般忍让?按理说不该新仇旧恨一起算?”
“你傻啊!能在齐王手下众多幕僚中混的风生水起那柳沐岂会是寻常人。
再有若是那人真是柳沐他又岂会不知顾晓月现在是江穗安的女人。
这样情况下他还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和顾晓月往来说明他根本没把江穗安看在眼里。
也就是说他有把握江穗安便是知道也不能拿他如何。”
“他一个幕僚最多不就仗着主子的势怎么就敢这么嚣张?”知书还是不懂。
崔琬琰想想也是摇头:“只怕他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般简单,只是这个人倒真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