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云青荷下意识朝门口张望,随即想到什么,又连忙把脸撇了回来。
盛洛安独自进来后,率先发现了云青荷的异样。
她还在心里纳闷着,她何时得罪了这位率性洒脱的婆母时,便听到上首的宫城均沉声质问道:“怎么,大房的人这是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吗?这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新媳妇就要给长辈敬茶,他倒好,竟然躲着不出现!”
本不想开口的云青荷,听到宫城均把矛头指向宫墨烨,当即就开了口。
“烨儿今早派人跟我说了,昨日席间吃了酒,今早隐疾又犯了,所以不能前来,还请莫怪!”
云青荷说这话时,虽然眉心透着担忧,但绝没有作为母亲听说自己的儿子犯病时,担心得要死要活的表情。
就好像,宫墨烨犯病这事,对她而言,已经变得习以为常了。
“哦?这么巧?偏偏今儿就犯了?我倒觉得,他是不是怕我让他管理家中产业,所以才找借口躲开了吧?”
宫老太爷显然对云青荷的这套说辞很不满意,直接不留情面的驳道。
旁边坐着的宫少枫和宫敬之,听到老爷子把家里的产业和宫墨烨一并提及,两人脸上同时显露异色。
宫敬之难得帮着说话:“父亲,烨儿自受伤后,隔三差五咯血,大嫂所说,应该是真的。况且,就算烨儿身体尚好,他一个武人,从未接触过这家里的生意,父亲还是不要为难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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