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昨天?看来在昨天,已经有人提前得到风声,自己要在劫难逃啊!
突然,少年心中一动,想到另一件事。
“春笋,事情我知道了,你等着吧!”他朝少女扬扬手,脚步不停,向坊市走去。
……
彩云间,大门紧闭
杨珍来到后院方向,用神识感应四周情况,纵身跃入。
院内,果然又只有彩丝一人。
“铁柱呢?”少年声音冰寒:“又被他们抓走了?”
“少爷,”彩丝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诉说道:“昨日下午,宣慰室那个姓梁的,亲自带着人过来,说宗门已经回复,我和铁柱的令牌就是有问题。然后就将铁柱抓走了。”
“还威胁说再不识相,过几天把我也抓走。我出门打听,这才知道,你那天去郡观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有人信誓旦旦说你肯定回不来了。我很害怕,就连夜给小姐去了信。”
原来如此。
杨珍这时虽然还不清楚全部过程,但也能猜出,赵玥儿应是从彩丝这里得到消息,又去找了水虹。
至于水虹因此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气势汹汹去找窦希常算账的事情,却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梁行松,梁行翎,这两位姓梁的,还真以为自己会出事,一时半刻也不愿意等啊!
如此阳奉阴违,吃相难看,不知在往日,又做了多少仗势欺人的事情。
杨珍原本计划着,先清算梁家在梁家镇的罪行,在回头对付这二人,以免打草惊蛇。
如今看来,却是不能再放任他们如此胡作非为了。
他冷着脸回到县馆,当即传令:
“召集在县馆所有修士,大殿议事!”
……
这个时候,杨珍回来的消息,已经在县馆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惊喜,有人失望,有人嫉恨,也有人无动于衷。
不过,当六室管事及众属下来到大殿后,却无一不对馆主的回归表示了巨大的欢喜。
杨珍淡淡回应,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召集诸位前来,首先是通报方宏一案的处理情况。”少年馆主扫视全场,淡淡说道。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今日上午,窦殿主他老人家,亲自莅临咱们巫山郡观。”杨珍第一句话,就让整个会场变得落针可闻。
镇国殿殿主,堂堂金丹老祖!居然会光临咱们巫山郡,这么一个穷乡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