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批人盯着,想想就不自在,能将人挖出来,为什么不干?是他们自己先冒头的。”
纪茗心的想法很简单,趁机将幕后的人挖出来,省的这些人以后在盛京兴风作浪。
傅长安手指捏着茶杯沉吟:“你觉得对方可能是什么人?”
这个纪茗心这些日子想了很多遍了,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什么人都有可能,懂南诏的蛊毒之术,所以有可能是南诏人。但也有可能是他国之人借蛊毒之术害人,那就很有可能是这次借机生事的西楚人,当然事情直指定北王府,更有可能是漠北人。一旦定北王府出事,漠北受到的影响肯定是最直接的。”
傅长安徐徐点头:“还有一点你没有说,有可能是这三国联合起来在生事,而且这是最有可能的一种。”
大夏这些年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可其他国家也过的不错,四国同样都在韬光养晦,率先打破平衡的是哪一国都有可能。
纪茗心苦笑:“我就说我没有什么政治觉悟嘛,这么小的一件事,也能扯这么大,这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傅长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不是想不到,你是懒,不愿意去想,我相信真的遇到了事,你会比任何女子处理的都好。”
这一点傅长安从没有怀疑过,十年的时间,纪茗心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到现在,他都没有触碰到她的能力极限。
她其实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很想过安逸的生活,一方面又拼命未雨绸缪。
那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纪茗心歪头笑道:“小舅舅你真是太高看我了,山外高山楼外楼,这世上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傅长安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即使这样,我有时候依旧担心自己小看了你。”
说完这些,傅长安叮嘱纪茗心:“事情交给我,你回去好好待着,别到处乱跑了,如今盯着这件事的人太多了,让人发现其中有你的身影,不是好事。你谢流云的这个身份,可经不起查。”
谢流云这个身份纪茗心用了很久了,谢家也确实有这么个人,但早就已经去世了,纪茗心便是顶了这个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