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郎木工本来就不差,仿照罂粟做出的模型做了起来,罂粟做了三个容量的,约莫分别是装下一两、三两和五两的果脯。
李春草做好饭喊他们两人吃饭的时候,罂粟和李大郎已经做出大大小小二十个木盒,刘春草和李氏见他们这样大费周章的做木盒盛放果脯,都有些不解。
“这不过是些吃的玩意,用纸糊成袋子装起来不就得了。”刘春草快言快语的道。
罂粟不是没有想过用纸张糊成袋子来装,可是这大街小巷卖的要么是宣纸,要么就是草纸,草纸众所周知不上档次,颜色看着也丑,黄不拉几的,除了药铺包药材,也就是放在茅厕里面使了。
宣纸太薄,写字绰绰有余,虽然薄却不会渗墨,不过制成纸袋盛山楂果脯的话,绝对不行,里面有糖,肯定会将纸渗烂掉的。
只能退而求其次,多费事些制作一些精美的木盒来装,上档次又与市面上那些果脯很好的区分开,有钱人家也愿意尝试。
罂粟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刘春草和李氏全都一脸顿悟的样子,尤其是刘春草一脸钦佩的看着罂粟,由衷的夸赞道:“翠花,你懂得可真多!”
这句话,刘春草是由衷说的,越是接触,她愈发觉得面前的沈翠花就像是个迷一样,身份来历样样都不知,却又懂那么多平常妇人不懂的东西!
罂粟浅浅一笑,艳丽的小脸明媚耀眼,刘春草和李氏心中都隐隐有这样一种感觉,翠花她好像不属于这个村子,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个村子。
小包子跟大壮在屋子里面写大字,小脸一直鼓鼓的,心里始终惦记着那十五两银子,肉疼的简直不行。
心里还忍不住埋怨罂粟大手大脚,怎的一张口就给了十五两,虽然他心里也知道该孝敬奶奶,可还是觉得难受!
他因为心里难受,也无心练字,目光游动到大壮的脸上,心想我娘白给了你们家十五两银子,我心里不舒坦,你也得难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