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兰个混不吝的,又耸了耸胸部,朝沈长云嚣张的道:“来!来!打呀!你们倒是打个给我看看!”
罂粟一把将沈长云和沈长葛拉到身后,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她猛地出手,攥住王春兰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
王春兰刚刚还得意洋洋脸上,立即变成了痛不欲生,伴随着她杀猪一般的惨叫!
“你个贱丫头!”王春兰扬起另一只好手,朝罂粟的脸上就扇了过去。
罂粟眸中划过冷芒,不闪不躲,而是迅速出手,捏住了王春兰的胳膊,只听又是‘咔嚓’一声,王春兰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鼻涕眼泪全都流了出来。
罂粟将她的手腕往外一送,王春兰又痛叫了一声,她唇角勾起一抹无辜的笑,道:“既然三婶这么喜欢动手动脚,那我就帮你松松筋骨,免得你骨头痒痒,没人能帮你。”
王春兰哭天嚎地的骂道:“你个死丫头居然敢打我!反了天了,你给我等着!我去找你爷来制你!”
罂粟冷眼瞥了下王春兰两只被她折断的手腕,道:“三婶,是你叫叫嚷嚷的非要喊我兄弟打你,要知道我们兄妹三个最是听长辈的话了,三婶的吩咐哪里敢不听,可是我兄弟他们再怎么说都是男人,力气忒大,我怕真给您打出个好歹来。”
“你个贱丫头……”王春兰以往最是能说会道,此刻却满脸鼻涕眼泪的,反复只骂着罂粟这一句话。
她噗嗤一笑,道:“我再贱也比不过三婶,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向别人讨打的人,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今个我可算是长了见识,知道到底何为下贱!”
罂粟平日里话并不多,可不代表她不能说,嘴巴毒起来,那可真是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