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虽然去过骑马上,但都是玩玩而已,练了个花架子,跟苏焱这种常年骑马打仗的人自是不能比。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敲响,苏焱瞥了一眼罂粟的动作,见她瘫坐在床上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并未做声,将包袱从身上拿下放在桌子上后,去开了房门。
不大一会儿,他就提着一个水壶走了进来,自顾自的倒了一碗白开水,端起微仰喝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纤白的脖颈分外性感。
罂粟挪开眼睛,心里暗哼一声小白脸!同样都是在西北军营,她大哥可就黑多了,这小白脸怎么皮肤这么白?男人就该像大哥那样拥有一身精神的麦色肌肤,肌肉健硕,那样才man啊!
“给我也倒一碗。”她懒洋洋的道。
苏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狭长黑沉的丹凤眼平静却又疏疏淡淡,只是一瞬就收回视线,似根本没有听到罂粟的话一般,坐在了木凳上,端起茶碗悠悠然又饮了一口。
罂粟撇了撇嘴,看吧,这男人不光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还特没有风度。
她撑起身子,走到桌子旁自给自足,拎起水壶倒了一大碗白开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个痛快,拉过旁边的木凳坐了下来,对苏焱道:“晚上我睡床,你睡地上。”
苏焱再次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但意思很明显,罂粟挑了挑远山眉,哼了一声:“瞅你那小气样,一个大男人还不乐意睡地上?”
罂粟虽然不娇气,可有条件的时候,自愿不愿意委屈自己。
苏焱眼角又是轻跳,脸色也沉了几分,良久才开口道:“你身手跟谁学的?”
罂粟挑了挑眼尾,感情这小白脸一张口就是试探自己,她松了耸肩,“一个云游道人。”
在古代就这一点好,什么事都可以推诿到云游的和尚和道人身上。
苏焱脸上表情依旧淡漠,狭长深邃的丹凤眸子漆黑如斩不开的夜色,带着无声的压迫,明显是不相信这个答案,俯身逼近罂粟,“你被那个叫刘安的男人拐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