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弯着凤眸,笑的恣意,“这得怪您财大气粗!”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饮了两口才道,“看在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这障眼法是怎么做的。”
罂粟斜依在椅背上,继续道,“事实上只是很普通拙劣的手法,那些木棉花是被我事先藏在了身上,在我右手抚摸树身的时候,左手在村民的视野盲区将花朵黏在了树身上,那些村民当时都被惊到了,没人伸手去触碰那些木棉花,但凡有一个人碰了那花,我就露馅了!当然,如果像白二少这么有见识的人在的话,一眼就能看出破绽来!”罂粟揶揄道。
白楚瑜脸上没有流露任何情绪,清润出声道,“据我所知,那棵枯树真的活了。”
罂粟大笑出声,眯着凤眸一脸好笑的道,“那棵树根本就不是什么枯树,自然活了!那棵树长在东峻河旁,树根有一半都埋在东峻河里,东峻山上积雪消融都会流进东峻河,三月河水还全是冰雪,回暖几乎要到六七月,那棵树受此影响,比别的树生长回春得要晚上许多。”
虽然全是瞎说,但是罂粟说的话有条不紊,而且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倒是让白楚瑜信了几分。
罂粟脸上多了一抹轻嘲,“那棵树就长在我家门口,年年都是如此,那些村民根本没注意过,才一个个信以为真。”
白楚瑜听后勾唇轻轻一笑,点了点头,“竟是如此原因,我今日倒是长了见识。”
“三百两买这个见识,值得吧?”罂粟勾唇打趣,她站起身来,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放在唇边,仰头喝了下去,“先干为敬!白二少吃好喝好,外面还有一大箩筐事儿,失陪,我得去忙了。”
罂粟说着往门外走去,坐在桌子旁的白楚瑜手指极快一弹,一盏紫色琉璃灯顿时从罂粟头顶的上空处坠下,径直朝罂粟的头顶坠去,白楚瑜轻喊道,“小心!”
罂粟已经察觉,身体条件反射,就要朝一旁跳躲开。
可就在这时,白楚瑜以极快的速度来到罂粟跟前,一把攥住了罂粟的手腕,力气虽然不算大,可是却生生止住了罂粟躲开的动作。
并将她往给带进了怀中,左手掌落在她的头顶,将她的脑袋强硬的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玻璃灯盏在两人背后坠地,碎成无数块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