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很快又在心中否定了这个可能,就她与白楚瑜的接触而言,白楚瑜不可能是个现代人!
如果白楚瑜是现代人,那么当初她拿出玻璃镜子的配方时,白楚瑜就不该是那副反应了。
余光扫见苏焱正悄无声息的掀开房顶的红瓦,罂粟轻轻碰了碰他,意思是问他掀瓦干嘛?
苏焱指了指她,又指了指他掀开的瓦片下的屋子。
正是罂粟和虎子睡的房间。
罂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不由微暖。
院子里,沈和富还在犹豫答应不答应的时候,沈宋氏衣着整齐地从屋子里出来了,听沈和富说了白楚瑜的来意后,沈宋氏大量了白楚瑜两眼,出声道,“翠花的身份不宜夜半见男客,分红的银子交给我们,我们转交给她也是一样的。”
虽是被拒绝,白楚瑜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快,不徐不疾地道,“是这样,当初我与沈姑娘有签契纸,每月分红的银子必须分毫不少地交到她的手上,需她本人亲手接过才可。”
屋顶上的罂粟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嘲,白楚瑜睁眼说瞎话的功力倒是深厚,她怎么不记得有在契纸上写这句话?
她看得分明,沈父沈母根本就不是白楚瑜的对手,这白楚瑜分明是见不到她本人不罢休!
苏焱已经将屋顶的瓦片掀开可容纳一人钻下去的洞,他摆手示意罂粟下去。
罂粟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朝屋子里爬起,下去一只脚,她突然想起一个细节,依照白楚瑜对她的了解,院子里发出这样的动静,她只怕早就出去了。
到现在都还没见到她的人影,只怕他心中怀疑更甚。
见罂粟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苏焱挑眉看了过去,罂粟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一点,苏焱依照她的意思,俯身靠近了她一些。
罂粟俯身趴到他耳边,紧贴着他的耳朵,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苏焱摇头想要拒绝,耳朵却不期然地擦过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他的耳朵本就格外敏感,被这般触碰,一阵痒意直钻心底,他浑身瞬间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