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苏焱声线暗哑,离开她的唇瓣,对她挑眉道。
罂粟回过神来,凤眸找到焦点,对上苏焱如玉如画,如切如磋的眉眼,顿时心中猛地一缩,见苏焱这幅挑衅的模样,顿时怒道,“你个混蛋!举不起来的臭流氓!”
苏焱狭长的丹凤眸子眯了眯,幽深的眸子里闪现一抹危险,声音暗沉了许多,“举不起来?”
随着暗哑的声音,他眸底的墨色更加浓郁,他微微俯身,罂粟忙偏头去躲,凤眸里闪现慌乱。
苏焱轻声一笑,凑到罂粟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白皙粉嫩的耳朵上,“你确定我对你举不起来?”
略带侵略的语气卷杂着挑逗的气息钻进罂粟的耳边,让她不禁心底一颤,慌乱下她声音都有些发颤,面色却依旧不怕他的模样,道,“我确定!确定!你若是没听清,松开我,我给你说个够!”
“我堵住你嘴了?”苏焱黑如点漆的眸子落在罂粟唇瓣上,瞳孔顿起暗涌。
罂粟看到他的神色,顿觉危险,脑袋向后躲去,她每躲闪一分,苏焱的身子便向前探一分,昳丽艳治的眉眼便罂粟更近一分,罂粟缩着脖子,压低声音,叫道,“你滚……唔……”
‘开’字被苏焱吞入腹中,他的唇结结实实的压在罂粟的唇瓣上,将她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溢不出一个字来,没有再近一步的动作,就那般安安静静稳稳当当的压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一动不动。
车厢里安静的几乎连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见,罂粟甚至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车厢外,苏凝雪本已经走进了镇北侯府的大门内,半天没见那两人跟进来,回头才发现那二人竟然还未下车,她回身又走到马车旁,抬手欲掀开车帘喊他们下车,却又放了下去。
她歪头想了想,兴许大哥是在跟那个叫罂粟的男子在讨论病情,若是不小心被她撞见,大哥一定会抬不起头的,于是她便又在外面喊了一声,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