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沈姐姐?”吴姝湄似才注意到白楚谕身旁站着的是罂粟,娇柔一笑,“姐姐和二少爷也是来拜见了空大师的吗?”
罂粟勾起唇角,只是眸中并无笑意。
果真是冤家路窄,她不过是随便逛逛,怎的遇见了杨明月不说,还遇上了吴姝湄?她的运气未免太不好了些。
难道是自己方才未曾给诸佛烧香,佛祖见怪了?
这般想着,罂粟走向跪在蒲团上的虎子,从他手中抽出了三支香,在一旁的蒲团上也拜了拜,将香插进了香炉里。
见罂粟理也没有理会自己,吴姝湄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温婉娇柔的脸上划过一抹伤心,不过还是强忍着对白楚谕道,“二少爷,您今年留在凤阳城过年节吗?怎也不去云雀楼,吃住都还妥当吗?要不要让我爹爹备些什么?”
白楚谕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道,“她不喜你,你往后莫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这个她指的是誰,说者明了,听者更是明了。
吴姝湄浑身一颤,杏眸里闪烁着点点水光,她咬唇才没有掉下泪来,稳住心神,不甘的问道,“敢问二少爷,我哪点不如她……”
不如那个低贱的娼妇!
白楚谕闻言,勾唇笑了笑,这才侧过脸来,正眼看向吴姝湄,“这话你问来,是自取其辱。”
吴姝湄甚至想好了,若是白楚谕指摘出她哪里哪里不如那个女人,她该如何辩白。
可如何都没想到,白楚谕说出的话竟会这般伤人。
单单是问起来,便自取其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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