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看了一下房门,低声嘀咕道,“我还没过门呢,就让虎子喊你爹爹,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你什么时候也在意起旁人的看法了?不管你过没过门,反正我就认定你是我苏夙景唯一的妻,虎子是我儿子。”苏焱一脸认真的道。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罂粟突然间倒是觉得没什么可羞涩的了,反正这个男人是他认定的,不过他这样认真的表白真的很让她心动呢。
她抬手摸了摸苏焱的头,像摸大狮子一般,安抚道,“知道啦,吃饭。”
倒是一旁的虎子羞兮兮的捂住了眼睛,“娘亲和苏爹爹真的好般配哦。”
被自个儿子这么说,罂粟刚散热的脸蛋又热了起来,倒是苏焱,对虎子夸赞道,“还是儿子会说话!”
站在门外守着的苏远,听着屋内极为和谐的一家三口的对话,心内暗生羡慕,什么时候,苏常那个傻子也能知道他的心意就好了。
吃过早饭,林安堂的大夫又给虎子号了一遍脉,说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又给开了几副汤药,让回家静养。
罂粟原本打算带着虎子直接回西岭村的,但是听苏焱说刁山几个被他的人带到第一楼了,她打算先去见见那三个人再带虎子回家。
第一楼这几天虽然没有歇业,但是沈长云为了找虎子,一直没来楼里,昨天晚上听说找到了虎子,今日一早才来了酒楼。
罂粟和虎子过来后,见虎子真的无事,沈长云才放下心来,罂粟把虎子交给了他,让他带着虎子去玩,然后和苏焱去了后院。
刁山三人正被关在后院的柴房里,这一夜对他们来说极为难捱,种种折磨人的酷刑挨个来了一遍,现在虽然未死,但已经全都是废人了。
在被乾干折磨的过程中,三人几度想要他直接杀了他们,但是并未能如愿。
罂粟和苏焱过来后,乾干就将三人昨日交代出来的有关富家小姐花千两银子买他们抓了虎子,后来又出五百两,让刁山下手解决了虎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