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濡雨?她帮你赢了吴濡雨?”苏凝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罂粟,怀疑的道,“怎么可能?”
她这些年一直跟在宁玥辰屁股后面转悠,知道他这些年在赌技上一直被吴濡雨压过一头,时常在赌坊里输钱给吴濡雨。
吴濡雨还在背后与其他人笑讥,宁玥辰就是他的钱袋子。
两人因此结下过节,宁玥辰一直想要教训吴濡雨,可是奈何赌技一道上一直输给吴濡雨,她还记得有次宁玥辰又输给了吴濡雨,被他嘲讽了几句,气不过,就找人用麻袋蒙了吴濡雨那小子,将其打了一顿闷棍。
难怪今日她见宁玥辰,这小子一直咧嘴笑成一朵花,脸上一扫郁闷,犹如拨云见日,心情一直很好,原来竟然是因为赢了吴濡雨!
不过她虽然没有去过赌坊,可是也听说过,吴濡雨赌技甚好,非一般人可比,是赌场的老手,甚少输人,不然宁玥辰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有赢过吴濡雨一把。
苏凝雪认真的看了罂粟两眼,愈发觉得她非寻常女子可比,眉宇之间几乎没有普通女儿家的娇态,她大哥看中的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她就说嘛,怎么可能会只是一个普通村姑呢!
沈长葛闻言,看向罂粟,眸光里有无奈嗔怪的宠溺,谦逊的道,“家妹性子爽朗外向,宁公子可别跟着她胡闹。”
“没胡闹,没胡闹!”宁玥辰笑着道,“本少爷一向难得服誰,说起来罂粟算一个,本来我还想拜她为师呢,不过我爹要是知道我拜的是赌术上的师父,又该骂我不学无术了!”
宁玥辰摊了摊手,颇似无奈。
“你居然还动了拜她为师的念头,可真是不学无术。”苏凝雪颇有些嫌弃的道。
宁玥辰蹙眉,不甘示弱的回击道,“不学无术怎么了?我又没有伤天害理,也没有欺压百姓,我就是不学无术,将来也还是宁国公府的国公爷,不愁吃喝,自在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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