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豕将黑曜石塞进腰间,对一旁的手下道,“你们给我好好盯着方才那个女人,绝对不可以把人盯丢,这是圣上要找的人,若是人丢了,什么下场,你们应该明白。”
几人打了个寒颤,对于嘉庆帝的残暴手段,他们这些暗地里一直为其做事的人,再清楚不过了,这些年司礼监的人因为完不成任务,折损于嘉庆帝手里的人数,可比横死在外的人要多了去了。
几人齐声应道,“小的们一定将人盯紧。”
周豕甩了甩手中的拂尘,“杂家先回宫与圣上禀告,你们给我盯仔细了。”
“司正,咱们要不要现在下手将人给抓了?”一个平日里素能在周豕面前说得上话的太监,出主意道。
“抓人?”周豕掐着尖细的嗓子冷笑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只管好好盯着,别擅动心思,轻举妄动。”
周豕身为嘉庆帝身边为数不多知道‘系统’的人,当年又参与了从安锦身上抢夺秘宝一事,他对于‘系统’的厉害之处,自然是十分清楚。
肉白骨,瞬死人。
不然他也不至于对嘉庆帝奉若神明,这些年对他的敬畏之心和怕意日胜过一日。
这个女子既然如当初的安锦一般身怀系统,又岂会是好对付的角色,此刻不经部署,便轻举妄动下手抓人,无异于上去送死,还打草惊蛇。
“是小的急功近利了。”那太监讨好的笑道。
周豕轻哼一声,手持拂尘背在身后,快步离开,回宫向嘉庆帝禀明情况去了。
罂粟收拾好脸上的表情,进了屋内,对正在收拾厅堂的沈父沈母道,“爹娘,既然宁玥辰帮咱们解决了年姑娘的亲事,不若趁热打铁,咱们现在就去年姑娘家里,将她与大哥的亲事定下吧,免得夜长梦多。”
沈宋氏与沈和富听了亦觉得如此,便点头道,“成,我和你娘现在就再去年家一趟,你大哥既然醉着,他便不用去了。”
“我陪你们去。”罂粟不放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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