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昌琉哈哈一笑,“我与姑娘保证,人活着绝对出不了我们芝兰苑半步,姑娘应当也知道,进了我们芝兰苑的人,鲜少有站着走出去的。”
罂粟微微颔首,正是打听到这一点,她才会将刘安送到这里来。
当年他将沈翠花卖入青楼,如今一报还一报,她将他卖进倌坊,很是公平。
将沈翠花曾经走过的路,重新走一遍。
罂粟没有再多停留,看了一下天色,觉得爹娘大哥他们应当快从年家回来了,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而注视着罂粟马车离开的昌琉,在她走后,便对身后的小厮道,“去给东家传个信儿,沈姑娘送了人来咱们芝兰苑。”
“是。”小厮应下后,便快步离开了。
皇宫,太和门
所有大臣都噤声站在殿下,嘉庆帝将一封密折狠狠砸在众大臣的面前,“吴应道还没有赶到西北,南疆又传来急报,秦琼你的人是如何镇守南疆的?”
被点名的秦太尉,上前一步,躬身回应道,“这些年南疆边界虽偶有摩擦,但是这般大举进犯,尚是第一次,也不知月氏古国是不是听闻了西北战乱,才故意进犯,想要分一杯羹……”
“这些朕亦能想到!朕召你们过来,不是追究它月氏古国为何进犯,是让你们想出对策!”嘉庆帝阴沉着一张老脸,原先踔厉风发的脸上,这些日子愈显衰老。
秦琼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出声道,“臣请愿领兵去南疆,将月氏一举赶出南疆边界。”
嘉庆帝没有做声,而是朝堂下的吴远看了去。
吴远上前一步,躬身出声道,“西北羌人连夺三城,通政司使吴大人尚未赶到,若是再与月氏交战,恐引民心动乱,臣觉得此时不宜再与月氏交恶。”
“月氏都已经打上门来,不交战难不成还要咱们去求和不成?”秦琼轻哼一声,瞥了吴远一眼。
他本就因嘉庆帝越过他与御史大夫刘恬将东阁大学士吴远提拔为丞相,对吴远心存不悦,再者这吴远又是太子一派,便颇为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