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菜做好了,苏六郎也打酒回来了。
郑月娥专门摆了一桌待客,陈瑜带着媳妇和孩子们在里屋,外屋苏德言也是迈不动腿了,甚至很理解孙子为啥哭成那样了,这味道是真香啊。
苏二郎带着兄弟们陪着苏德言,自然也说到了私塾这一块,苏二郎是真高兴,一来三弟看着灵活了,整个人气色都不一样了,开个私塾还能贴补家用,别的不说,家里吃得好了,油是真费啊。
酒过三巡,苏德言不是个善饮的人,人就有些晕乎乎的了,夹了一块兔肉到嘴里,啧啧两声:“是真好吃,怪不得正乾那小子回家闹着要来二奶奶家吃饭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瑜吩咐郑月娥把几个菜都装成盘,用食盒送苏德言家里去,兔肉多送点儿。
郑月娥立刻去办了。
“娘,咱们家那么苦,那么难的时候,这些人可都翘着脚看热闹呢。”福娘很是怨念的小声嘀咕。
陈瑜沉声:“此一时彼一时,往后用得着人的地方很多,这话不能说了。”
苏福娘嘴角不甘的弯下去了,她才不信能用得着别人呢,自己学好了医术,是别人求到自己家才对,不过她也不是个死心眼儿的人,三哥开私塾,确实需要苏德言帮忙。
当晚,苏德言回到家里,赵氏正在抹眼泪儿,旁边曲氏跪在地上也是哭红了双眼,苏正乾举着藤条,小脸上挂着泪。
“这是干啥?”苏德言狐疑的看着赵氏。
赵氏看着苏德言,还不等说话,苏正乾就跪着爬到了苏德言面前,举着藤条:“爷,是孙儿不要脸,让爷丢了脸面,孙儿再也不馋了,再也不了,你打正乾吧。”
苏德言抱着苏正乾起身:“起来吧,跪着作甚?到底怎么了?”
赵氏把食盒提过来:“二嫂那边送过来的,我……我……。”
苏德言也愣住了,仔细回想一拍大腿:“哎呀,是我说漏了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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