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昊眼神幽幽,望向远方,思绪飘向儿时。”
犹记的那年,父皇刚安排好师父的差事,他好奇问,“为何让儿臣拜一个江湖客为师?”
父皇微笑给他掖了掖被子,隔着被子拍拍说,“怪我,你刚出生那几年,我尽想着江山社稷。当时,为父想着再多生几个儿子,因而不够关心你。后来……你娘又是那冷心冷情,不着调的性子,终究,是为父委屈了你。”
魏昊打个哈欠,“儿臣有父王疼爱,不觉委屈。”
“为父现在对你,总是愧疚的。你师父我看了,是个有赤子之心的,有他这样心怀大爱的人陪着你,希望总有一天,吾儿能好起来。”
……
罢了罢了,终究是我无用,连带着父皇,师父为我筹谋,现在还连累了娇妻……
谁能想到,大魏帝王,文成武功,居然是个不*举的?
魏昊苦笑一番,拥自己娇妻入怀中,“也给岳母去封信,让她带着两位哥哥也一起去。
咱们下月初一,两家在京郊十里亭汇合,然后一同去护国寺。早上去,下午回,再路过你京郊的庄子,看看今年收成。”
魏昊一番思量,将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
“如此甚好。既能求神算卦,又能见见家里人。”
麦芽儿本是一双杏眼,现略微加重了眼睫上的那条线,顺着上扬的眼尾轻描上挑,恁是变得又媚又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