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酒楼,岂有不对外开放的道理,我等还愁没有机会??”
“果真如此?可小生此前,未曾听闻京里还有家同德楼呀!”
“此前确实没有,但是,不瞒列位,我姐夫的二舅的义子的老表就被招进了同德楼。
他们那儿正在修葺呢,听说里头真正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众人聊的越来越投入,就连中年大汉什么时候消失的都没注意。
二楼,沈浩快步上前跟二皇子禀报道:“挑事者姓苟,乃常年混迹于街头巷尾的三教九流之辈。受丁汝黔指使……”
“丁汝黔!”二皇子正在敲击桌面的食指一顿:“繁楼后厨的管事?”
沈浩颔首:“正是此次参赛的丁疱人。”
二皇子冷哼一声,“那只老鼠都招了些什么?”
“属下用了些手段,不过此人颇有些江湖义气,骨头硬的很。
倒是后面抓到的几名同伙不禁吓,很快便竹筒倒豆子般,把丁汝黔以往做的些龌龊事都给抖了个干净……
还有……礼部侍郎之妻范氏的名声,也是这伙人在外谣传的。”
“嗯?贞丫头的嫡亲祖母?”
“是,据悉礼部侍郎的宠妾便是丁汝黔的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