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贞呵呵乐道:“糖果您就别琢磨了,大姐姐出阁在即,我还要弄几个糖果铺子给她作添妆呢!
不过,明月坊的出产还需要在各地开些直销铺子,您有兴趣吗,我给您最低批发价……”
隐于梁上的冥二与冥九勾唇邪笑,殿下身边新来的几名近身侍卫又呆住了呢,呵呵呵,瞧那一副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蠢样子……
食罢,众人又把兄弟俩送到了贡院门口。
“大哥哥,二哥哥……”李月贞走上前来郑重的道:“来前祖母让我给你们捎句话儿,到时候若是身子不适,可万万不能硬撑。没什么比你们都好好的再重要了。”
李明承和李明奕听的眼眶发热,不过却也并未多说什么,只认真的点了点头,便转身踏进了贡院之中……
福宁宫,偏殿里。
二皇子已经不记得自己跪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僵硬、肿胀、酸麻,无时无刻不侵蚀着他的感官、折磨着他的意志,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妄动。
只因就在昨晚,他收到了父皇的密信,信中无他,只有自己指使人扮作山贼与杀手一路追杀老五的铁证。
那一刻,他是恐惧的、绝望的,如论如何都想不通自己写给手下的信,怎么会跑到父皇手中。
可时间却又不允许他深究细想——他必须尽快做出应对决策。
可他又能如何应对?
抵死不认,还是推给下面的人?
枯坐一夜后,他最终还是决定来父皇这儿请罪。
铁证都已经交到自己手上,自己再找人顶罪,那是下下之策。
只会让父皇对自己彻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