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把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夫都耍在了田产上头:
“……要说这刘员外的地啊,那真真是没得说。既肥沃、又临近水源,这不,还占着码头的便利。
一十八倾全是上等良田,却仅仅要价一千两,着实不贵……”
“不贵?”李月贞把手中并未动过的茶盏,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在‘尺地寸土,与金同价’的京城置下一亩田,也不过在2到3两之间。
你们这儿……好似比京城还高了不少。既然刘员外如此没有诚意,这桩买卖不论也罢!”
牙人一愣,这是……有门?
这可是一个大单子啊,做好这一单,他今年都不用再忙活了。
“嗨!我就给姑娘您撂个底吧,这刘员外本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大户,奈何生了八个姑娘后,才得了那么一个独苗苗。
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这性子嘛,也就纵得无法无天了些。
这不,都开始往里搭祖业了。
不过我给姑娘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片地儿,真是好地。可不是东边那些淤田可以比拟的,淤田倒是便宜,一亩也就半吊钱,但那烂泥摊子,您也看不上呀!
再者说了,兴他要,也兴您谈的不是?
今儿也是您列位赶巧了,消息还没来的及放出呢,否则可是抢手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