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大张氏(知州刘璟川的夫人)皱眉,“堂堂大家千金,怎可与满身铜臭味的商贾一般不懂规矩。
说来,这插花斗茶本是一场怡情的雅事。但若一不小心掺合进了铜臭之味……岂不坏了一场好宴?
这莫不是江府送错了帖子,请错了人??”
闻言,李月贞忙一副求知模样的抱住了温母手臂道:“外祖母,她们家是不是很穷呀?”
她的语气虽似与长辈轻声耳语,但声音却是不小,因而周遭之人一不小心便全都听到了。
“哦?”温母自然配合外孙女:“我乖宝如何由此一说呀?”
“就是她好像分不清楚打理庶务与行商的区别呢!可见不是个擅理家事的。那岂不是温饱都成问题?”
一语未落,她寻了个只有刘家人能看到的角度,似同情似轻蔑的瞥了刘母一眼。然后继续道:
“且我朝自太祖开国以来便鼓励经商,可她却只照着前朝的思想来规范自己并影响他人呢!
她是在质疑当今朝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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