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是热醒的。
魏昊把她抱得紧紧的,闷出一口一脸汗。她醒来后,挣了半天,挣不开,躺床上百无聊赖。
东宫太子妃,一双黑曜石的美目上下左右打转转,看看天花板,看看床沿,最后看自己老公。
她很难能看见他的睡颜,哪怕是在西北山洞同吃同住的日子。
那阵子,他也总是早出晚归,睡得比她晚;她醒来时,他又早早出门探消息,觅食了。
好像记忆中,他总在忙,他是大魏朝唯一的血脉;从孩童时起,就作为一国储君培养——文治武功,寒暑不辍。
从她六岁那年拜了冯化雨为师,她亲眼看着,自己这位亲亲师兄,是如何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
她欣赏他。
麦芽儿思维发散了一会儿,是彻底醒了。她一双白玉小手,一会儿戳戳魏昊脸蛋,一会儿揉揉他耳垂,好像大魏太子是一个新奇的小玩意儿般,怎么也玩不够。
最后,麦芽儿视线注意到魏昊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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