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儿眼珠一转,“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呢。咱俩的孩子,自是在胎里就要珍而重之,言传身教。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孩儿不学好,当然要赖你啦!
魏子瞻都听笑起来,“我就说一句,你倒是有一堆话等着我。好好好,今儿个我就跟你好好说教说教。”
魏昊轻抚着麦芽儿隆起的小腹,思索了一下,转而神色肃敬,娓娓道:
“我十八岁那年,父皇其实是给我选过教引宫女的。”
“什么?!”
“但是,我没碰。”魏昊拍拍爱妻的美背,“那时候,父皇也有些急了,我也不忍父皇担心,想闭着眼,咬咬牙试试。
后来,教引宫女都入了我寝殿大门了。我让她走了。
眠眠,我不行,也不想。”
……
儿啊,大魏朝到我这代人丁稀薄。
民间尚且有子嗣断绝,去哪里再入赘一个亦或是在宗亲里面过继一个,甚至是再买一个充作子嗣也数不尽数。
魏家如今就你我父子二人了。若你不成,那咱们已然绝户,也就没法过继。
但你不要担心,本来魏家也是造了反才当了皇帝。为父当皇帝是为了造福天下,你是我的儿子,是我亲手培养出的继承人,爹相信你。
实在不行,咱们最后就行禅让制。给天下选一个明主,也不枉费来这人间做一回帝王。
魏昊从回忆中,拉回视线,对着爱妻深情一吻,“眠眠,从始至终,我心里想着,念的,渴望的都是你。
你可知,我第一次想你的时候,你…你还小…”
麦芽儿瞪大眼睛,“魏昊!我那时候才六岁!”
她脑子浮现的的,是那年春耕,疯牛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