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珊的心微微颤了颤,太子殿下对小姐可真好。
她跟了太子殿下多年,从未见他对一个女子这么细心过,有时候忙起政务来,便连自己吃了什么,他都不清楚。
如今,还在重伤中,他居然还能事无巨细,连这些细小的事情都考虑到了。
玉珊心里满是动容,微微抿着唇瓣,一一应下了。
她不敢怠慢,手脚麻利地招呼着两个小厮,轻手轻脚地搬了一个软塌进屋,又小心翼翼地将月千澜扶上了软塌。
玉珊习武的,力气自然比一般的女子大,况且月千澜的身形娇小,玉珊毫不费力地将月千澜扶到了软塌上。
石榴又拿了一床崭新的锦被,轻轻地盖在月千澜的身上。
虽然这一切都进行的悄无声息,可是总归是有些声响的,以前月千澜受不得一点动静,就会被惊醒的,可是如今,她实在困极了,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折腾,她依旧睡得香甜。
香甜到,似乎在他身边,她连一点梦都没有做。
君墨渊喊了暗影过来,仔细问了关于潍城的一些事宜。
暗影回答得很仔细,没有一件事隐瞒的全都告诉了君墨渊。
潍城发了一个通告,临城父母官严成宽多年前与潍城城主结下私怨,严成宽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报复潍城城主。
一次偶然机会,一个山野小村落,严成宽发现有人感染瘟疫,他迅速地将那个小村落的人全部处决后,独独留了一件衣裳没有处理,命令手下人偷偷带入潍城。
至此,瘟疫肆意传播开来。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严成宽父女为了一己私欲,枉顾潍城百姓性命,实在是其罪当诛。
所以,严成宽父女为了遮挡真正丑陋真相的遮羞布,掩盖住了关于另有隐情的真实面目。
“太子殿下,属下有些不明白太子妃的做法,这件事虽然严成宽父女也参与了进来,可是真正的幕后凶手,并不是他们。太子妃她却拉了这对父女出来,做了替罪羔羊。而被我们抓住的那个楚卿,却被一起带出了潍城,赶往京都这里来。太子妃她,为什么要遮掩真相啊?”暗影实在有些不解,所以低声问了一句。
君墨渊眸光微眯,闻言缓缓勾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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