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今天这是不太对劲,好像是一个套,不……好像是一个套中套。
所以,他不理会魏长宇的胡闹,连忙看向君墨渊。
“太子殿下,不若让人喊醒屋内的两人,微臣再派人细细查看一番,看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什么蹊跷吧?臣和月丞相身为臣子辅佐皇上十几年,臣多少是了解他的脾性的,以月丞相那般恩怨分明,规矩严肃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会教出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这其中多多少少应该会有所蹊跷。”
岂知魏长宇不愿意,并且大受刺激。
他好不容易才谋算了这一切,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他怎么让他亲爹坏了他的好事?
所以他连忙厉声阻止:“父亲,真相已经大白,就是月千澜生性卑贱浪荡,这其中有什么蹊跷,查什么查?你别在这里添乱了好吗?”
魏长宇不这样说还好,他一这样说,魏国公便觉得他是心虚所致。
魏国公的额头是急得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低垂着眼帘在想对策。
魏长宇却以为,他是吼住了魏国公,并且觉得夜长梦多,实在不宜再拖,所以他是一再恳求,君墨渊尽快下决断。
那铿锵有力,一心要置月千澜为死地的坚硬态度。
着实让在场的诸人,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
室内的老夫人,渐渐地缓过神来,恢复理智的她,便听到魏长宇不断要置月千澜死罪,更要拉着月家满门陪葬。
周妈妈握着老夫人的手:“老夫人,这魏公子太过分,分明是有意陷害我们大小姐。”
老夫人抬眼望了下软塌上的女子,她勾唇冷冷一笑。
“周妈妈,扶我起来,今日我倒要让他们都瞧瞧,我们月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周妈妈眸底涌动着激动,连连应了,连忙扶着老夫人起身,她也瞥了眼软塌上的女子,随即微微摇头,啧啧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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