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有些事适可而止吧。爬得越高,跌得越惨,希望你们赵家好自为之!”
他说着,便看向上首座着,一直沉默的太子。
“殿下,此事该如何处理,臣并无二话。一切听从太子安排……”
君钰眸光晦暗,扫了眼刘王,而后又看向刘王妃。
刘王妃哭着跪在了地上,眼底满是懊悔。
“殿下,臣妇真的没别的意思。臣妇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卿儿。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亲人分成君臣。卿儿的性子素来软弱,她根本就不适合嫁入皇家,成为皇家妇。”
“她没有皇后的雷霆手段,更没有长宁公主的国医圣手。她从小就被臣妇养得娇弱不堪,单纯天真,以她的脾性,别说是太子妃了,别是殿下的侧妃,她也是无法胜任的。宫里随便一个女子,稍微动动手指头,都能将她给算计死……”
刘王妃说得情真意切,哭得是肝肠寸断。
不知情者,看到这幅场面,必定会叹一句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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