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阳听着渐远的惨叫,把想说的话咽下去,那些蛇肯定是被舍赫弄过来的,他还是别问能不能把自己放开的蠢问题了。
村里的大黄都没有被人这么拴过,今天他算是走狗屎运,享受了一回这待遇。
舍赫不知瞿阳心中的纠结,她和时尽折说:“柴阿南一定很想离开这里。”
“这样的母亲太让人压抑了,能把自己的孩子当做一件商品推销,至少我无法理解。”
“你刚刚很不高兴。”舍赫低下头,“我感应到你的气息在变化。”
她欣赏着路边的野花,“你刚才就像带刺的玫瑰,很香,但气息扎人,不好下口。”
“……”时尽折一时不知道这短短的一句话,他要从哪里开始吐槽。
“其实我一直不懂你说的气息是什么意思,我没发现我身上有过什么特别的味道。”
“时有时无。”舍赫揽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动了动,指尖顺着时尽折后颈划过去,“这会儿就有。”
“……你别这样摸我。”时尽折被她摸得发毛,“这样的行为不合适。”
“你可以抱我,为什么我不可以。”
“等你学会走路就不需要我抱了,这是不得已,但刚才不是,那不是你跟我之间该有的行为。”
“为什么。”
“太亲密,我们的关系不可以。”时尽折在心里补充,我们的物种也不可以。
舍赫就像十万个为什么,再次提问:“什么样的算亲密,我们每天拉手算吗。”
“拉手是没办法的事,你清楚的。”
“我可以不拉。”
“…我不行。”
“那我们睡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