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姣阳还处在不明所以中,孟城锡已经憋不住骂出声:“艹,真恶心。”
陈述就知道会是这个反应,“你们别这么看我,我就是干喝,我又不是变态,但口味特殊,不代表他们不会找别人,这种人什么都想要,符合口味的要,漂亮的也要。”
他看向舍赫,慎重的说明:“我不是说你错啊,而是我比你更了解男人,尤其是满脑子废料的男人,他们只会我都要,不会取其一。”
舍赫懂了:“所以是有人已经霸占了柴阿南,又要她骗李心过来。”
“对,按你们说的,柴阿南能拿到钱,又答应给柴母五万块钱,绝对不止是只骗了李心这么简单。”
“那秦静雨知道李心出事,也必然知道柴阿南出事。”时尽折拿出早上拿回来的信,再次翻阅。
他确认了在十二个名字里,没有柴阿南。
“柴阿南不愿意做证人。”
他正说着,卫生间的墙壁被人叩了两下,瞿阳从里头爬出来:“我能进来吗?”
时尽折嗯一声:“过来吧。”
瞿阳接水擦擦脸上的灰,“我下午回去,从我姑姑那打听到一个事,柴阿南被她妈订过亲,一万五的彩礼,但是柴阿南不愿意,那家是隔壁村的,离这老远,后来男方花两万块钱娶了许小妹,现在娃都生两个了。”
“柴阿南一心想离开这,不愿意是肯定的,她妈妈去学校闹,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
“有,我姑姑下午说,柴家那个婆娘有一阵子在村里耀武扬威,说柴阿南要给她大钱,结果人跑了,她就天天谁路过家门口都要骂几嗓子。”
瞿阳唉了一声,“要是我那时候住在这边知道的还能更多一些,有的事我姑姑也记不清了。”
舍赫问道:“你认识林小禾,她跟你一样每天都要走这么远么?”
“一开始是,后来秦老师让她搬过去一起住了,所以她们很亲近。”
怪不得信是在林小禾那里,这样就说的通了。
这些女孩愿意作证,少不了秦静雨的劝说,李心是,那柴阿南也应该是。
柴母白天的尖锐叫骂声尤在耳边,她这么讨厌秦静雨,不会容许她出现在自己家里,也不会容许柴阿南长时间待在学校,在柴母眼里,那是逃避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