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没有正面回应的微妙问答结束,蓝图文和蓝先生离开房间。
走出一段距离后,蓝图文才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你去把那些人安排进一楼,看看他们都有什么能力,再问问对这两个人了解多少。”
“那一楼隔离室破损,我们需不需要废弃一楼,以防还没进入隔离室的那些人身上携带孢子。”
“让他们进密闭室,用红雾杀菌就够了。”
蓝图文早在听见警报声的时候,就锁了所有楼层之间的通道。
不然他们不会在上楼时需要各种身份验证,他还一把老骨头放着电梯不坐,走楼梯。
蓝先生应下,把蓝图文送回十二楼,立即去让人执行。
房间里,舍赫把头离开门板。
时尽折:“怎么样,听见多少。”
“每层楼都被锁了,这里暂时安全,他把那些玩家安排在了一楼,没杀。”
“他不会那么做,蓝图文不放心你我,我让他杀,他反而不会去做,那些人有用处,就算套不出来信息,拿去做实验也行。而且留下他们,对我们也好,必要时,他们都有用。”
“哦,那我们吃饭吧。”
嗯?这话题怎么跳的这么快?
“又饿了。”舍赫打了一天的架,很饿,她还想补充能量。
“…怪我,把你疏忽了,我这就弄饭。”
“你为什么总说怪我。”舍赫不明白,时尽折为什么总是第一时间揽走责任:“你也没有吃饭,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我们是一起的,你不懂这些,所以我就该多做一些,这是我本来就要注意到的事,我没做到所以怪我。”
时尽折说的随意,没有把这些当成一回事,“面对危险,你出力更多,其他的就尽量我来做。”
“那我能再喝一口血吗。”
“舍赫…我再教你一个词吧…这个词叫做[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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