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手心都两颗旧牙,难道是补充能量,促进进化?
那这技能不会叫无私奉献吧,奉献他人,牺牲自己,没有技巧,全靠命硬。
舍赫对换上新皮肤的尾巴尖爱不释手,一直放在手里揉捏,听到时尽折这么说,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昨天你没有立刻感染。”
“那也许还多个抗病菌。”时尽折不太确定这一点,真抗的有一个百毒不侵,他可能只是短暂免疫之类的。
也不知道这技能是怎么装备到他身上的,时尽折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他找出一个装小刀的牛皮套,把两颗毒牙放进去,收进口袋。
怕舍赫一天没吃饭饿到,时尽折抓紧时间给她弄吃的。
两人不出门,也没人来找,平静的度过第十八天。
第十九天,蔚蓝仓管区已经完全被真菌覆盖,蔚蓝大楼周边聚集了大量长毛怪,舍赫发现它们在练习叠叠乐。
“左边那组叠到第三只了。”
“嗯,左边三个加右边两个等于几。”时尽折扒拉下她杵在窗户上的手指,“用算的,别数。”
“我不想算。”
“那就数吧。”时尽折随她心意,听到舍赫报五,他又问下一个问题。
楼下长毛怪摇摇晃晃的叠高高,给九楼的两人做了一上午教学工具。
吃午饭的时候,有一组叠到四只,高度成功到达蔚蓝三楼窗口。
一对住在三楼的员工家属,一扭头就从窗户上看见一张长满绒毛的脸。
绒毛之下是张被吸干营养的脸,灰褐色的牙床呲起,牵动颧骨外凸,衬得骨骼拐角极为锋利。
长毛怪对窗户内的夫妻敲敲玻璃,抻着头往里看,大半张脸都恨不得穿过窗户钻进来。
敲击从叩击逐渐变为拍击,力道大的玻璃都在震。
可无论长毛怪的动作有多么的急躁,它脸上的假笑始终保持在同一个弧度,就像被胶水粘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