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淓闭着眼睛,坐在原地没动地方。
“你们是不是棕色阵营的人?”她双手指尖相对,有节奏的敲打手指,“你们来以前,我听到这几个人说,自己阵营里好像有两个很厉害的玩家,是对情侣。”
无形的丝线在无知无觉时织就好一张大网,材质坚韧粘人,舍赫用腐蚀液试了一下,腐蚀的速度很慢。
她被限制了在这张网上,丝线伤不了她,但一时半会也挣不脱。
盛淓感应到指尖丝线的拉扯,勉力与其抗争,凭借闭眼前的记忆往外走。
路过舍赫时,她不知道想起什么,竟然停住脚步对她说,“你要不要跟我组队?我觉得你的这个男人可能不太靠得住。”
生着一双薄情忧郁的眼睛,光是衣冠楚楚的独自站在那,就会让人看出一种落寞孤寂来。
一脸怀念死人的样,和娶了她当替身那个渣男一样,面前放个碑就可以直接给白月光哭坟。
“你就靠得住吗?”舍赫动动手指,把禁锢自己的丝线扯过来,拽的盛淓一趔趄,险些睁眼。
“我不确定,但我觉得你可以多一个选择,多一种结果。”
“女士。”时尽折觉得这个炸弹玩家真的很忽略自己,他忍不住纠正:“你可能搞错了一点,在她的眼里,谁都不如她自己可靠。”
不论是他这个男人,还是哪个男人,舍赫眼里只有是人的和不是人的。
这个炸弹玩家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但她说的东西,舍赫根本没有概念。
“他说得对,是这样。”就在十二个小时前,她还见过小旻恩将仇报的一幕,谁都没她自己可靠。
“我不喜欢你们人类,所以我也不需要别人。”
“那他?”盛淓询问时尽折。
“他是例外。”舍赫回头看了一眼时尽折,小指把腐蚀松的丝线缠紧,没让盛淓发现。
时尽折大部分时候还是让她顺心的,除了偶尔会有点啰嗦非要给她讲道理,但她不听,他就不会再说第二次了,很识时务。
所以她暂时不想换人,成为别人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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