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楼只剩下时尽折和舍赫,两人快速回到四楼。
瘆人的冷意中参杂着淡淡的土腥味儿,时尽折闻着这味道,“后面四天,这些玩家可有的玩了。”
舍赫毁掉门锁,看到背对自己的头颅放的很正,没有被挪动半分。
她一脚扫开刘润的脑袋,举起胳膊,在程佑安头顶握手成拳。
乌青色腐蚀液从她手心往下淌,灼烧的痛感把晕厥的程佑安激醒。
“啊!”程佑安瞳孔涣散,啊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他刺激受的不小。”时尽折拿出长条的卡片刀,用蝴蝶刀削成合适的形状,
他伸手撑开程佑安的眼睛,把削好的卡片刀撑在程佑安的眼皮上,强迫他睁开眼。
“什么都看不见也太幸福了,你还是睁开比较好。”
“拿……拿走……”程佑安眼皮刺痛,眼睛很快就干涩的想眨眼。
“我问你答,答好了我就把这东西拿走。”
时尽折说的不走心,可程佑安受制于人,不信也得信,不做也得做。
“程愠知道这件事吗?”
“不……”
时尽折想,不知道最好,他没法提前做准备。
“你进游戏前,人在哪?”
“春江…”
春江湾?程家家里?
那这个结果更好了,程佑安已经到了用注射的程度,他的瘾不会小。
那一片的富人哪个不是八百个心眼子,程家有点风吹草动,一定能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不死也能脱层皮。
“跟你接头的人叫什么?”
程佑安断断续续说出两个名字,他不停的流眼泪,怕割破眼皮,连转动眼珠都不敢。
“就只有这两个?”
“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