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埃及较大的昼夜温差,这里的温度很友好,二十度左右,早晚稍凉,得穿个薄外套。
舍赫没去成南极,出酒店先买了个冰淇淋解馋。
走过半条街,她瞥见街边有家卖土耳其特色冰淇淋的,听说这种会拉丝,很好吃,比她手里这只普通的更有吸引力。
时尽折从她手里拿走吃掉一半的冰淇淋,塞几张现金给舍赫,然后得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吻。
趁天没黑下来,他们步行经过加拉塔大桥,桥上有很多钓鱼的人,舍赫认真观察了半天,对时尽折说:“我发现是个人就比你技术好。”
“…误会我了,其实我是去给鱼喂食的。”
时尽折不承认自己技术有问题,他坚信只要舍赫离他远点,就能上鱼。
“提醒你一句,不是所有的鱼都怕我。”
舍赫话落,被她盯着那人就钓上一条海鱼,用事实证明她说的没错。
“………”
时尽折装看不见,搭在舍赫肩膀的手移至脸上,手心挡住她的眼睛,不让舍赫继续看,嘴里说着:“都是假的,水里有人给挂上去的。”
“时尽折,我大脑发育的很正常。”
“那就是你往那一站,这鱼就和吃了迷魂药似的,愿者上钩。”
“吃了迷魂药它应该蹦我嘴里。”
看不见前路,舍赫被时尽折半拖着走,为躲避路人,行进路线走的歪歪斜斜。
成群的海鸥,行人的谈笑,喧嚣过头的汽笛声钻入耳朵,舍赫听见路边在放音乐,名字叫做Bana Ellerini Ver,她下午入住酒店的时候听过。
风一直在吹,歌声传的很远,舍赫把住他的手不顺畅的走了很长一段路。
“你这么走,走到明天我都吃不上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