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灼烧感下去些,他问,“你毒牙外面的那层,是不是什么敏……”
“不许说。”
舍赫不听。
她拒绝承认那碰几下就发抖的东西竟然还有这种潜质,作为武器的尊严都没有了。
“我觉得,你应该面对现实。”时尽折后悔没随身携带镜子,不然就给舍赫好好看看她现在的脸。
“我怎么了。”舍赫听他这是话里有话。
时尽折握住她的手往眼尾放,舍赫摸到一点蛇鳞的纹路,非常淡,面积只有一点点,手指但凡换个位置摸都找不到在哪。
“你激动了就这样。”
“你能不能含蓄一点。”
“我,含蓄?”时尽折反问里都带着笑,“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这是在外面。”
“总拿我的话对付我,这只有暴雨和鱼,人都找不出一个完整的,你清醒一点。”
“我不。”舍赫趴到他身上,船底都是水,她要上岸。
“我们还可以亲么。”
“刚才那种不行。”时尽折很诚实的说,“我诅咒没清完。”
“哦,船要沉了,回去吧。”
“你这种失望至极的语气伤到我了。”
做男人最伤自尊的是什么,是你给爱的人打开一扇新大门,但满足不了她。
“哇,船要沉了,回去吧。”
好棒读,更敷衍了。
舍赫伸直胳膊,划两下水:“回去做别的。”
“这个可以,但有个问题。”时尽折遥望快看不见的岸边,“我们好像不太好回去了。”
(/99294/99294877/10100671.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