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畅夹两筷子桌上的凉拌坟头草,“那个,曲姨不在?”
蒋小晚:“曲姨做完饭就回房间休息了,她说昨天淋了雨,不舒服。”
舍赫发话:“我看钱畅同学也不舒服,大家早点休息吧。”
“不不不,我不休息。”钱畅坚决,他不要独自待在房间里,太危险了。
舍赫稍稍歪头:“那你想如何?”
钱畅被她问的唯唯诺诺,主要是舍赫的语气很有那种明知故问的意思。
看似是问这件事行不行,是给了你选择,但如果你真的不按她给的选择做,她肯定要生气。
钱畅犹疑:“我想…”
舍赫打断他:“你出去一趟被吓掉魂了吗?”
“我想今晚上大家都别睡了,我们在客厅玩一晚上吧?”
钱畅被她一提醒,记起自己的人设,任督二脉顿时打通。
都在客厅,都别分开,这个最好。
“我觉得可以,人多热闹。”傅观在同意了。
蒋小晚:“我都行。”
姚姝:“我也可以。”
林舒:“行啊。”
时尽折举牌,[�7�7]
钱畅:“少数服从多数,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晚上来玩游戏吧。”
叶詹和黄应宗没说话,舍赫略作思考,“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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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
客厅茶几被搬走,地毯上平铺几条被子,枕头也丢在上头。
几名女玩家围坐在沙发上,舍赫独坐一张单人沙发,时尽折背靠她的两条腿,坐在地铺上。
傅观在洗牌,“你们技术真不行,我让牌自己跟你们打都能赢。”
林舒打出一个对子:“换一个吧,除了蒋小晚,谁玩的过你啊。”
傅观在:“玩什么。”
“玩个简单的吧,九个人都能参与的,”姚姝转动脖子,活络筋骨,“我有你没有,你们会吗,很简单,每个人轮流说一个只有自己做过别人没做过的事,没人做过,没做过的被惩罚,有人做过,说的人被惩罚。”
傅观在:“这个可以,就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