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黄应宗一身汗,扶住大门走出来,“没帮上什么忙,真不好意思。”
林舒缓缓睁眼,慢慢说道:“我那天也没帮上你,不用不好意思。”
傅观在:“醒了的话,就先坐吧,大家把线索整理整理。”
八个人围在院子里,舍赫先把她和时尽折在正屋里发现的信告诉几人,然后又说出自己怀疑余琼枝和明霈有情的推测。
“的确有情。”
林舒将看见的画面描述给其他人,“是明霈,他那身衣服,那天夜里,银甲下面露出的衣摆是同一个刺绣图案,还有他的手,拿枪的手这里都是茧子,我看的很清楚。”
“那个头簪木棉花的女人就是余琼枝,若是无情,她不会穿戴一身红去见一个只能望一面的人。”
蒋小晚:“那明霈对她呢?”
“也有。”舍赫拿出雕刻了木棉花的田黄石,将蜡烛放在镂空的花纹前,转动蜡烛,雕工不精巧的木棉花投影渐渐转为另一个图案。
“时尽折说这是连理枝。”
舍赫拿出装田黄石印章的木盒,盒底有个小夹层,装有一张信。
“印章是给余琼枝的,信是给余光的,你说在余家看见了明霈,他穿的衣服还是战败断头那一件,那就是他出事前不久的事,他来余家,或许就是来送这个,他让余光不要着急让余琼枝嫁人。”
蒋小晚可惜:“明霈失败了,这两人最后也没成。”
“本来可以的,都怪余家这些人目光短浅。”
被看守的曲姨抬起头,指指天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们只看到见眼前的荣华富贵,却不知更高一层的人眼中,自己也不过是蝼蚁,王朝摇摇欲坠,真被打进来,别说美人王财,命都保不住,可他们看不见,他们怕死,怕一个无能无德,让老百姓送死的天子。”
“余琼枝见过那些吃不饱饭的人,她愿意为了大局忍让,生怕自己影响了明霈和余霜的计划,可人呐,井底观天,为了这一亩三分地斗来斗去。”
曲姨讽刺的说,“最后斗了几百年什么都没得到,反倒还送出去不少,所以,他们最后都活该被明霈挖眼拔舌。”
烛光下,她的影子生出小尖刺,瞅着像一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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