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跟她看一会儿电影,搂着搂着侧脸不住地的往她颈边凑,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
舍赫转过脖子,搁在他后颈的手往下滑,掀起时尽折的衣服下摆,时尽折顺手掫过衣服,套头脱掉丢一边。
舍赫抽空瞄向后面的幕布,电影是部泰国的惊悚片,一张跳脸开大的鬼脸浮在大屏幕上。
重新压回来的吻往下流连,舍赫问他:“你不会被影响吗?后面那个…”
“你没有我就没有。”
真的都没少见,更别说这只是演的,时尽折完全没受影响。
舍赫的视线时不时被肩膀遮挡,看不见后面的画面,只有猝不及防加重的音效在耳边三百六十度环绕播放。
她挑开眼皮,“还是关上吧,有点怪,没听过有人干这种事的时候会放惊悚片。”
“你上哪听这种事,说不准就有人喜欢呢?”
“有人是指你喜欢?”
“我不喜欢,但如果需要一个背景音我觉得动物世界更合适,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你有病吧。”
“我有你也有,咱俩是双向奔赴的病友。”
舍赫不爱听,扣在他背上的手用力抓一下,凶的很。
时尽折不在意,反正他痛感低能自愈,舍赫用力他也用力,强势的使两人相贴的身体挤压到变形。
舍赫喜欢这样,从无意识的迎合到主动的索取,最后在电影的片尾曲里被抱回房间直接进浴室。
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她神游天外,等时尽折进来,舍赫说,“你只有这时候强势,别的时候我说什么都行。”
“你清醒点,我要这时候强势不起来你就该跑了。”
舍赫脑子缓冲一秒,“好像是这样…”
(/99294/99294877/1010062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