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孕妇环视周围人,“应该离到站不远了,我能不能…”
“除了我的位置,这车厢里谁愿意给你让座你就能坐哪个。”
时尽折手一挥,先一步将矛盾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精神萎靡的黑T青年被吵得头晕想吐,直接呼叫乘警,“弄走弄走,再不走,我怕我死这儿。”
他真的有种死感,一惊一乍的声音对他的心理是很大的折磨。
面对人高马大的乘警,妇女忍气离开车厢,母女俩走到车厢尾,坐着的人里也没人主动让座。
车厢终于消停,时尽折又挤回来。
他们斜后排的职业装女人拿手机小声发语音,“虽然背后说人不好,但我碰到这孕妇大概率没结婚,或者感情关系不是很正当。”
老公要真死了或者离婚了,中年妇女会直接卖惨说他们欺负孤儿寡母,能被一句死了吗堵的打磕巴,是因为本来就说不出口。
为什么说不出口,因为不光彩呗。
舍赫听见了,抿口温水,对时尽折说,“男人女人都有理由去骂,什么话都让她说了。”
“因为这些特质男女都有,并没有归属性别,所以可以范围攻击。”
时尽折糟心道,“流年不利,我感觉今天就不适合出行。”
“出都出了。”
舍赫看眼时间,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到地方了。
晚上八点,晚点三个小时的列车到站。
出站前,舍赫遗憾道,“还是应该有自己的高铁啊。”
好明显的暗示,时尽折眨下眼,“我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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