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跟人跑的权杖牌都过上好日子了,你跟江饮雪怎么还没有?”
“可能他不会跟人跑吧。”
“请问…”
江耹和江饮雪一齐转头,见到一个陌生面孔,是名年长女性。
“你们都是拿了邀请函来的?”
“是。”傅观在回完她没半分钟,又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面孔进来。
他和江耹没再闲聊,后面陆续又进来不少人,有认识的就简单打个招呼,没有就保持沉默。
桌上,相熟的人讨论游戏的变化,还有个别人窃窃私语讨论图标,讨论舍赫或者时尽折。
江耹听着,心道这是时间不够,时尽折来不及找人才进来了不会说话的漏网之鱼吧。
她跟傅观在交换一个眼神,见他点下头,确认他也这样想。
因为能一步一步换卡成为高级玩家的人不可能双商低下,干出在别人地盘讨论主人家私事的减分行为。
十分钟后,倒数第二个来的高菲左看右看找空位。
长桌空位就剩两个,只有傅观在左右两侧都是空的,没得选择,她随机挑了一个坐,坐下的时候还叹口气。
“你要实在不愿意坐我旁边,那里也能坐。”傅观在让高菲去看尽头的主位,“那宽敞。”
“不用,我分的清谁是大小王,挨着你坐最多没卡,坐到那边搞不好人卡两失。”
江耹搁对面八卦:“你俩还认识呢?”
傅观在:“不认识,但她对我的嫌弃有点明显,所以没忍住提了个意见。”
“我会坐在这里是整桌的人都对你有意见。”高菲也没忍住。
“年轻人说话就是有朝气啊。”
门外走进一名儒雅的男性,脸上挂着温和笑容,步伐稳健的向这边走来,在傅观在另一侧落座。
傅观在状若无意瞥了一眼他的影子,又看了眼其他人的影子,表情平静的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