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八将车停在三爷爷住的四合院外,先接小美女小医生下车才提行李,刚提出一只箱子,见八伯父来了,不客气的拿鸡毛当令箭,仗着他亲自去接的小医生知道行李底细,指挥伯父当搬运工。
高司机也随后而至,有几个男子汉当苦力,不用乐同学自己提行李,她只背着她常背面前的那只满载珍贵用品的背包,手抱一只盒子,和扛行李的贺小八帅哥进院。
贺家老太太们扶着老祖宗也到了门口,一群七老八十的人见着小小的女娃儿分外谦卑,没躹躬欢迎,称呼一如既往的用“您”字。
被一群年龄比起爷爷奶奶年龄还长的老人们用敬称,乐韵也是无奈,硬着头皮受了高礼待的礼遇,扶贺家老寿星婆婆,顺手帮她请个平安脉,老寿星婆婆总体还好,不过,因为她给的药丸子早吃完了,被毒拖得很虚亏的身体已呈现后继无力的现象,当然体亏之势不明显,毕竟她当初也是推算到会有什么情况。
贺老祖宗穿复古长裙,头上簪着发簪,精神抖搂,被粉嫩的小医生搀扶,走路两脚生风,一点都不像个百岁老人。
走进院子,乐韵在经过东厢时瞅瞅东厢厅堂,默默的捏了把汗,东厅堆得大堆东西,走廊上也堆放着些编织袋子,不看,闻味儿就知是Z省的牦牛干粪便,也不得不佩服贺家帅哥们的细心以及贺家的家大业大,千里迢迢弄天然燃烧进京,还真是有心。
贺家老爷子老太太们让自家孩子们帮小姑娘搬行李,他们请小医生到上房坐,早准备好的进口水果,上等龙井茶一一上桌,还煮了奶酪豆腐当甜品。
因为路上花去不少时间,到贺家都过了午,马上开饭,贺家也恨不得把小医生在Z省挖虫草时吃不上新鲜肉和蔬菜的委屈给补回来,什么都是最好的,还有从秦地带进京的土鸡土鸭。
被贺家热情款待的乐韵,吃得小肚子都撑圆了,休息一个来钟才有干劲儿去看制药的药房和贺家准备的东西。
贺家准备充足,木柴木炭码成堆,还有些放在院子角落里用布遮盖备用,锅啊盆啊都清洗消毒备用,干的中药放在东厢朝北的制药房里,新鲜的药材送恒温冰室保藏,下午会送到位,贺小二几个运回的虫草都放在东厢客厅,需要保鲜的全放大冰柜里,四台冰柜,足够暂时保存新鲜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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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交给军工厂制造的一套药鼎还没送到,乐韵没有立即上工,先将自己带到贺家的物品该搬进制药房的先送进去,暂时用不着的放外面;之后,拆了几袋还没来及得清理泥土的半干虫草,用清水洗尽虫草,用刀子剁切碎。
下午三点,贺家老九贺祺煜将存放在专业冰室里的新鲜药材提回,怕它们受热变质,弄回家就塞冰柜里,几把风扇打开,让空气流通散热。
直到三点半,乐同学的特制药炉运到,去T市接货的是柳少,他亲自开着部队里的精改装的悍马车从军工厂秘密将药炉运回贺家。
悍马后座全部拆掉空出地方放药炉,共十三只,有一只鼎有一米六高,中间是空的,像神话里太阳老君的炼丹炉,另十二只略小些,有些是空肚子,也有似香炉一样的药鼎。
每只药炉金灿灿的,色泽耀眼,重量绝对超乎想像,看着炉壁不是很厚,然而一只小脸盆大的炉子也有二百斤重,最大的一只有九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