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王迢那人的家族实在不给力,连点小事也没办好,没能将蒙嫂塞到张家。
黄老太太和娘家人不知道蒙嫂竟然去了李家承包的工地,直到蒙嫂在工地突然吐血晕倒送了医院,李家管理层因工人出了事着手处理时才知道出事的人是谁。
黄老太太和娘家人知晓蒙嫂在李家承包的工地上做工,还在工作时晕倒查出胃癌,气得鼻子都歪了。
气坏了的李家人,查是谁将蒙嫂给招进工地的,层层查下去,发现招收蒙嫂的人是李家自己人,将蒙嫂介绍到工地做工的介绍人也是李家自己人。
知道是李家自己人将病痨鬼招进工地,李家人气得吐血,可也无济于事,蒙某人她已经进了工地,还有临时工的合同。
虽然蒙某人体验报告单是假的,李家人有道理,但就算打赢了官司,不必付巨额赔偿费和违约费,最后还是要给蒙某人一笔钱。
就像摩托车撞上汽车的车祸,明明是摩托车自己撞上小汽车,因为摩托车主死了,就算他本身是全责,汽车车主仍然被判给付死者一笔安葬费。
同样的道理,蒙某人就算做假,因她属弱势群体,又是在工地做工时犯病,身为用工单位的甲方,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也得给笔医费钱。
李家人和黄老太太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曾经想拿来做棋子的人给坑了,哪能不气。
再气,也是忍着,等着法院开庭审理。
不知黄李氏和李家人心情如何的乐小同学,心情爽歪歪,她愉快地去洗涮一番,稍稍耗费了点真气蒸干了头发束扎成高马尾,晃着小短腿出了东院,去群英殿与修士们喝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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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坊主见到小丫头,先将人逮到身边,吃完饭,没给小丫头逃跑的机会,提溜着她的衣领子,强行拎去巡视客院的工地。
西边的客院主体工程已经完工,目前正在安装内部的一些板壁和配件、暗装的水电线路和铺地板,之后就是整理地面和移植花木的工序。
被以老鹰捉小鸡崽式的样子给抓着转了一圈,当阿玉坊主松手时,乐韵幽幽地瞪了他一眼,整整衣衫,准备走人。
阿玉坊主手一伸,又将小丫头拎住:“小丫头,本老觉得你瞅我的那一眼有很多意思,你说说有几个意思。”
“没几个意思,顶多就是原本准备仿效古人来场曲水流觞,以感谢你们的辛苦,因为你老总是管不住手拎我,我取消了计划。”
曲水流觞?
阿玉坊主眼睛贼亮,一把松开提着小丫头衣衫的手,改而大手爬小丫头的小脑袋上摩娑:“别别别,小丫头不要那么斤斤计较嘛,本老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每每看着你的脸总觉得你是个小孩子,忍不住就住,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莫计较这点小事。”
“我不是宰相,也没有啤酒肚,还是小女子,所以这事没得商量,说取消就取消。”
乐韵虎着小脸,一低头躲开了某老的大蒲扇手,走人。
“哎哎哎-”阿玉坊主想追上小丫头给自己解释解释,被观音殿的邢长老给拽住了。
邢长老不仅拽回了郝长老,还一边碎碎念:“你说你怎么就死性不改,小姑娘说了多少次不要抓她的衣领提腊肉,你怎么就总手欠。
知道不,我师弟蚁满以前就爱逗小姑娘总爱抓着她的肩膀提溜着挂腊肉,惹得小姑娘不高兴,我师弟的徒儿差点儿因此跑了,好在他改正得及时,被警告过了之后管住了手,才成功的收到小徒儿。
你瞅瞅你,你老提小姑娘的衣领子,也难怪你当初拐不到小姑娘拜入你们师门了,你再这么死性不改,估计以后你哪天来乐园做客,连一口酒都捞不着。